江宝瓷:“蔡月月这些年的开销,医院都有记录,我与她同龄,这笔费用无论如何都不会算在我身上,你们说,法律会不会支持我追回这笔巨额医疗费。”

“......”

对方一秒蔫巴。

江宝瓷没有情绪:“节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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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挂断后,江布侬走了进来:“姐,你跟谁讲话呢?”

“客户,”江宝瓷一秒变笑脸,“能在家里吃吃睡睡一周,你真够可以的。”

江布侬抱着她撒娇。

江宝瓷正色:“志愿想好了没?”

“......”江布侬又蔫儿了,“我再想两天。”

江宝瓷顿了顿,若有所思:“我能见一见你那个KFC吗?”

“......”

“怎么,”江宝瓷说,“到现在都不给见?什么人啊这是。”

“我、我跟他提前说一声,”江布侬很慌张,碎着步往外跑,“今天我们同学和老师吃散伙饭,我先走了,先走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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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布侬的志愿迟迟定不下来,江宝瓷也无法提前做准备。

傍晚,江宝瓷懒得动,一个人在顶层,横躺在沙发,一只手耷拉下来,不停地撸贺旺财的脑袋。

就在这时,大门传来指纹开锁声。

江宝瓷还没反应过来,贺旺财已经兴奋的蹿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