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高大威猛地站着,周身透着睥睨,浑然不顾男人哀嚎和女人尖叫。

他眼帘垂着,指尖点向小姑娘的花篮,淡淡:“多少?”

“......”小姑娘战战兢兢,“什、什么?”

贺京准皱眉:“一共多少,所有。”

小姑娘磕绊着报了个数。

贺京准用手机扫码,嗓音没什么温度:“拿去给车里的姐姐。”

说罢,他下巴朝江宝瓷的方向示意。

小姑娘点头,转身想跑过去。

贺京准冷声:“走斑马线。”

小姑娘脚步微滞,旋即朝斑马线跑。

不耐烦处理下面的事,贺京准打了个电话给文客,让他带着律师过来处理,该去医院检查就去检查,该赔偿就赔偿,狮子大开口就告对方勒索。

文客默了默,难得按捺不住:“老板,您打人的理由是...”

贺京准瞥他:“需要理由吗?”

“......”

行。

不需要。

他都愿意赔了。

还要什么理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