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安安静静地走到库房。
江宝瓷把翠玺放进花朵形状的凹陷处,用力向右拧了两圈。
门开,她轻声:“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这声音略微耳熟,江宝瓷蹙眉,以为自己精神不好听错了,不由自主地回头,想看一看对方的脸。
下一秒,那佣人忽然抬头,一双眼睛迸着恨,狠狠一掌打到她背后,硬把她推了进去。
翠玺还在凹陷里放着,那人迅雷不及掩耳,快速将大门关掉,并把翠玺拿走扔掉。
江宝瓷后背像被锤子砸过,闷疼漫进胸腔肺腑,来不及反应,人已经跌坐在地。
是她。
没错。
是蔡月月的妈妈。
她就说声音耳熟,因为就在前段时间,这个女人每天打几十个电话来咒骂她。
江宝瓷对这个声音无比耳熟。
她怎么会在贺家。
怎么会进到贺家的。
然而没时间给她思考,库房黑漆漆一片,江宝瓷摸索着灯的开关,啪嗒啪嗒连按几次,没有丝毫反应。
就在这时,她鼻子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。
那种火烧火燎的烟味。
就像江家工厂被烧时,泛滥在众人嗅觉里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