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移到江宝瓷手里。
若说谁最有动机,欧阳慧首当其冲。
贺思田不大确定:“妈妈真的没参与吗?”
“她不会,我跟她谈过,”贺康适说,“针对三嫂对她、对咱们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贺思甜抽泣:“可三哥不会放过这些人的,小哥,我害怕。”
“也好,”贺康适低着脑袋,“毁了贺家也好,我早受够了。”
江宝瓷不知自己睡了多久。
身体的疼痛与不适让她蹙紧了眉,想翻身,又发现手脚似乎被困住。
江宝瓷努力试着睁眼,眼皮子重的像灌满铅,只抬起一点又沉沉阖上。
仿佛又睡了很久。
再次醒来,皮肉上的疼突然放大,直直往她手背钻。
江宝瓷垂眼,往疼痛来源去看。
是她的左手。
手被包扎过,看不见情况怎么样。
而右手被人握着。
男人坐在地上,脑袋搭在她身侧,应该是睡着了,两只手牢牢扣着她完好的右手。
江宝瓷不自觉抽了下。
男人手一顿,随后受激般,猛地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