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女孩子眼睛发红,是那么虚弱单薄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。
贺京准心口发麻,说不清、道不明的,跟千万只虫子蛰过似的,麻的他手脚都在颤。
下一刻,他手臂铁一样,猝然把女孩子摁进怀里。
江宝瓷的身体在抖,不知道是气的,还是在害怕。
贺京准收紧手臂,咬她耳朵,气息烫她颈窝皮肤:“你担心我,你是不是又爱我了?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头脑晕眩,被箍的喘不上气。
“不对,”贺京准自顾自道,“你本来就爱我,一直都爱,你就是会装。”
江宝瓷啊呜咬住他肉,火的理智全无,跟狼崽子撕肉似的,一点都没留情。
贺京准胸腔小幅度的震颤,变态的笑出声,边笑边嘶嘶叫痛:“你看,一被我说中,你就咬人。”
江宝瓷快气哭了。
她在担心多大的事情。
可他在想什么?
“没事的,你在看不起谁呢,”贺京准抚她脑袋,一下又一下的,“联姻只是合作的一种方式,走捷径罢了,难道就代表我没其它路了?”
他温柔到极致:“我本来就一无所有,还怕一切清零吗?”
“......”
“诶,”贺京准松开几分,眼尾绯红,又轻又慢的,“要是我,真输了,能给口饭吃吗?”
江宝瓷鼻腔酸涩:“你想得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