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叶淑娥思索片刻:“但应该不是去世,你奶奶有几次,很含糊。”
她也没听懂。
而且,若是去世,也没什么不好对亲家说的。
大概率是有难言之隐了。
叶淑娥不好多问。
江宝瓷点头。
“哦,但有一次,”叶淑娥喊住她,“你妈妈生了场重病,做手术要花一大笔钱,你爸爸消失了两天,回来后就把钱交上了,问他钱哪儿来的,他说,跟一老头借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后来钱还没还上我也不清楚,你爸不说,”叶淑娥回忆道,“有次我去厂子里给他送饭,刚好看见他陪着一个男人出来,年纪大概五六十岁吧。”
说到这,她补充:“旁边还停了辆车,我听人家说,叫什么宾利,车牌号外婆都记得,晋A88888,你看,多好记。”
江宝瓷:“......”
晋A88888?
晋城?
“你爸站他旁边,”叶淑娥笑,“我差点以为他们是亲父子,长得可真像。”
因这事,她怀疑过好几次,又怕讲出来,会无风起浪,平白给孩子添心理负担。
江宝瓷垂睫。
晋城,有钱,五六十岁。
那今年差不多七八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