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知道了?

她怎么知道的。

她什么时候知道的。

那她...

是不是暗地里伤心过。

独自,伤心过。

贺京准闭上眼,睫毛根根分明,不受控的发颤。

他又一次没能陪在她身边。

每次她情绪大幅度起伏时,他始终都不在。

“文...特助,”贺京准声带磨破似的,沙哑,“你立刻找人把这短剧转到我名下,所有知道这剧和她有关的人,口封好。”

文客知道轻重:“是!”

贺京准眼角眉梢塑着寒霜:“提醒这些人,敢透露一个字,就是在跟我作对。”

“是!”

文客脚步匆匆离开。

贺京准心脏搅着疼,这疼漫长绵延,几秒一次,疼的他闭眼忍耐。

随后,他拨通电话,嗓音不带温度:“江二宝,去润都等我。”

对面不知说了什么,贺京准咬出字:“现在,去润都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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