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喉头涩住,手臂一挥,把她摁进怀里。

女孩子单薄的身子在抖。

“你就不能等等我,”贺京准艰难道,“蔡月月的爸爸已经开口,还差一点证据...”

江宝瓷破天荒的激动:“我等不了!我一想到我爸死在那场火灾,我妈因此自|杀,我外婆因此中风,我们姐妹孤苦二十多年,而她还好好活着——”

她一秒都等不了。

江宝瓷这招用的很好,是见效最快的一种,却是以她自身入局。

贺京准摁紧她身体,忽生些颓丧。

他在干什么。

他有许多事要做,怕扰到她疲倦的心,怕连累她,他便依着她的话,选择结束这段婚姻。

他想让江宝瓷开心点,去过段清静日子。

等他将所有事情解决,把一个善恶有报的结果送到她面前,不让她费一点心。

然而全白瞎了。

现在江宝瓷孤身一人,没有他的庇护,别人若想伤害她,似乎更加简单了。

兜来转去,想避的,没避开,反而把她推离了自己身边。

倒不如那时死死困着她,就让她陪着,大不了他死皮赖脸的多哄哄,江宝瓷对他总是心软的,最终一定会心疼他,愿意好好待在他身边。

“你这方法很好,”贺京准没否认她,哑声低语,“就是会把自己搭进去,你不管你自己,也不管布布和外婆了?”

江宝瓷早有应对:“布布大了,她不会不管外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