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眼珠黑白分明,目不转睛地望着他。
“......”文客缄默,又说,“真没事。”
“文先生,”江宝瓷平静道,“他怎么没让你跟我卖可怜?”
文客后背挺直,大冷的天,额角竟然沁出汗:“啊,老板...不爱卖可怜。”
江宝瓷大脑高速运转,一句一句,冷静无比:“你很紧张,是见到我产生的,也就是说,你想瞒我,你的意思就是你老板的意思,那不外乎两种原因,一是他伤得很重,但你又说了,没什么大事。”
“......”
训练有素的文特助险些被她逼哭。
江宝瓷:“那只有第二种可能了,车祸和我有关?”
所以才不想让她知道。
文客:“......”
江宝瓷:“是人为?”
文客:“......”
妈妈。
有没有人来救救他?
房贞惊叫:“是人为?我说这么严重呢,我舅舅厂子的墙都撞塌了...”
文客皱眉:“房小姐!”
“怎么,”房贞不满,“她能问,我不能?”
话一落,她目光朝后,定在某处。
文客循着看去,嘴巴开合:“老板...”
江宝瓷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