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江宝瓷差点把这事忘了。

除非——

贺京准将事情兜到了他这边。

“我做的事,”江宝瓷心酸难言,“该我自己担着。”

她最讨厌自己成为别人的拖累。

更无法接受她的计划,让无辜的人为此付代价。

贺京准那腔被发现的慌乱冷不防被这话掏空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习以为常被气出的火气:“我倒庆幸是我!”

对方车辆不要命撞上来时,贺京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
还好不是江宝瓷。

他这25年的人生,做过错事、说过狠话,唯独让文客把短剧移到自己名下这事,是他愿为此付出毕生好运去换的。

“想要我的命,对方要冥思苦想制定计划,一旦失败便再没第二次机会,”贺京准一字一顿,“可若是对付你,你说说能有多简单?”

他行踪不定,大部分时候身边都跟着大群人,对方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他的机会。

然而江宝瓷就不同了。

贺京准胸口起伏,气的歪进沙发:“这事你说了不算,你不让担,我非担!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蹙眉,手一指,“去床上躺,要输液。”

“不输,”贺京准发着脾气,“让我死。”

反正早晚也要被她气死。

江宝瓷就看了他一眼:“你输不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