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贺京准心脏骤停,扯成抽搐的疼,“你也这么认为?”

“不是我这么认为,”文客说,“而是在老板娘的认为中,存在这么一种可能。”

贺京准下意识:“我没有。”

文客无奈:“那您要清楚地告诉她。”

贺京准呼吸急促:“我以为她该相信我,她总是这样,故意说话气我...”

絮叨中挟着六神无主,贺京准咽咽喉咙:“你把她喊回来,我跟她解释。”

“......”

文客有些没眼看。

“要不,”他艰难道,“您先养着。”

贺京准脑袋昂着,有种小孩子跟大人胡闹的倔:“不说清楚,我养不明白。”

文客使了大招:“您...不养明白,老板娘会生气。”

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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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宝瓷去了贺家。

自从跟贺京准离了,她再未踏足。

这座外人眼里奢华神秘、富含底蕴的中式庭园,不知道埋葬了多少肮脏的罪孽。

没想到大房的人都在。

江宝瓷不请自来,让在座众人都惊住。

贺稹与欧阳青枝互看一眼,连忙上前:“宝瓷...”

江宝瓷目不斜视,从他二人身边穿过,径直站在欧阳蔓兰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