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贺京准眼睫一掀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姐吃软不吃硬,”江布侬说,“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。”
贺京准默了默。
什么意思。
示弱?
装乖?
这不就是江宝瓷曾说过的“小奶狗”吗?
江宝瓷洗完手出来,贺京准挺拔如竹地站着,寻思几秒,别别扭扭的:“我胳膊疼。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愣住,“怎么会疼?你没用这手拿重物吧?”
贺京准耳朵红着,摇头。
江宝瓷垂眼,纤细的手指头在他手臂东捏、西捏。
她动作轻轻的,生怕重一点二次伤到他:“这里疼吗?”
两人距离极近,贺京准目不转睛,盯着她头顶的发旋,迷恋地深嗅:“嗯。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抬头,撞进他眼底,“你嗯什么嗯,我摸的是手背,受伤的是手肘。”
贺京准喉咙发痒,连忙别开,压着痒意低咳。
看吧看吧。
跟她装乖根本没用。
一秒识破你的奸计。
江宝瓷没好气:“你少跟江布侬学一些鬼主意,我看着她长大,你猜我懂不懂?”
贺京准肩膀颤动,喉咙里低低滚出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