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傻。
一旦接受欧阳昆的提议,她会再次沦为别人的棋子。
她现在的生活自由又松弛,每一天都是快乐又充满希望的。
才不会自投罗网。
贺京准胸膛起伏,手臂绷出线条漂亮的肌肉,抓着她后颈不松。
气大了。
江宝瓷缄默半秒,讷讷道:“你最近火气有点凶,听说生吃苦瓜可以...唔——”
男人突然放大的脸占据她所有视野,来势汹汹地堵住她唇。
剩下未出口的话尽数被吞了进去。
急促的呼吸将温度升高,江宝瓷只觉得唇肉疼,男人吻的肆意又迫切,侵占感将理智与推拒割裂,为情不自禁掏出一块空隙。
松开她时,贺京准意犹未尽,鼻尖抵住她的,尚带着恼火的哑音:“入赘可以,只能是我。”
这话霸道的可以。
江宝瓷感觉唇瓣肿了,说话有种控制不住的嘟嘟感:“明天给你送一车苦瓜。”
全当欠他的礼物了。
贺京准若有所思:“能对着苦瓜许愿吗?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失速的心跳还未平稳,“心诚应该可以的吧。”
说到这,她掀高眼睫,提道:“你叫苦瓜赶紧帮你把断手长好,这吊着,怪好笑的。”
她脑袋刚才差点钻进去,跟上吊似的。
贺京准垂眼,凝住她:“我想许个别的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