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未得到过,就会患得患失。

怕握不住、拿不稳。

说到这,江宝瓷顿了顿:“你看,安全感还是得自己给自己,像你姐夫这种,就容易死在我手上。”

“......”江布侬喷了,“姐你这样真的很欠揍。”

江宝瓷一个翻身,咕哝:“那我对他好点就是了,反正我很擅长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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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这几天,江宝瓷忙忙碌碌的,要准备这一年的工作,要回临城祭拜父母,还要抽时间跟贝洛和兰妆、陆嫱他们聚一聚。

初七那天,江宝瓷独自去了墓园,去看望贺老太太。

墓园冷清,凛寒的空气中有香火的味道。

这位贺家真正的千金小姐,承托着父母族人的期望,将自己活成了凄苦不堪的模样。

年前欧阳蔓兰被抓,贺氏集团金蝉脱壳,如今的贺家园子也在摇摇欲坠。

听说,贺稹想让贺京准接手这座足以媲美大观园的园子。

贺家总要有人撑住的。

盯着贺老太太的照片看了会,江宝瓷拢紧围巾,笑:“如果我跟贺三在一块,您不会气到从墓里爬出来吧。”

毕竟,她也是欧阳家的女儿。

老太太满盘算计,又满盘皆输。

“我呢,”江宝瓷嘀咕,“对别人家财产不感兴趣的,贺家的,就是贺家的,我只要您孙子这个人,行吧。”

说到这,江宝瓷吁了口气:“你们把他害的这么惨,该反省下才是。”

终究是贺老太太的缘故,她才结识了贺京准,江宝瓷老老实实鞠了三个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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