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馅是我调的,”贺京准硬邦邦的,“我说不好就不好。”

江宝瓷:“哪里不好?”

贺京准:“差点渣味儿。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撇嘴,“那你把我剁了剁了包进去吧。”

贺京准:“能不能把你洗了洗了塞被窝里。”

江宝瓷起身就走。

她就说吧。

这野狗最近黄的不像话。

-

这晚的饭桌上,叶淑娥难得多问了句:“案子...有进展了吗?”

话落,氛围渐渐安静。

这事从头到尾叶淑娥都没问过,纵然老人家看得开,不愿给孩子们添负担。

然而死掉的,到底是她疼爱的女儿和女婿。

她们这个家也是从失火案开始,一落千丈。

贺京准淡定道:“您放心,她活不了多久。”

这阵子过年,案子进度自然延迟,算是便宜欧阳蔓兰了。

叶淑娥摇头:“她死不死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们该过点正常生活了。”

不要围着这桩案子。

不要被过往牵绊。

他们正当年轻,往后的日子,要轻装上阵。

不要将人生,滞留在痛苦的地方。

江宝瓷眼眶一烫,连忙垂眼,借着喝汤的动作掩饰住。

贺京准唇角轻勾,手掌粗鲁地揉她脑袋,话是对叶淑娥说的:“我们会的,外婆您没发现吗,我们二宝都开始像个小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