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接待了一拨贵太太,又送走了一拨贵太太。

来回几趟,她拎包走人:“我出去喘口气。”

到停车场,江宝瓷接到兰妆电话,约她去甜品店小坐。

如今兰妆开始接手兰氏的新媒体版块业务,工作内容有部份与江宝瓷的工作重叠。

沿着兰妆发来的定位,江宝瓷半小时到达。

甜品店有两层,上楼时,江宝瓷下意识看了眼隔壁。

隔壁是家四层楼的餐厅,江宝瓷曾经来过一次。

兰妆已经先到了。

两人点了东西,随便聊了些工作,兰妆托着腮,唉声叹气:“我就不能坐吃等死吗,我不想工作。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打量她,“如果你不想要八万八的耳环、一千万的大钻戒、鳄鱼皮的包,可以。”

把生活质量降低,躺平还是可以的。

兰妆摸摸耳环,又摸摸戒指,最后幽怨:“算了,我还是,挺虚荣的。”

江宝瓷忍俊不禁。

“姐,”兰妆上半身前倾,压着声,“我跟你讲个秘密。”

江宝瓷配合地凑近了些,洗耳恭听。

兰妆嘀嘀咕:“那时候我腿不是断了吗,本来是能接好的,是三哥让霍铖哥带了消息,让我不要治,拖着。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诧异,“你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