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锐智、简尧一群人一天来九州十几趟。
江宝瓷无语:“你们去劝他啊。”
“那完全用不着,”赵锐智说,“根本就是白费力气。”
简尧:“是的嫂子,三哥想见的不是我们。”
华越董事头发都白了,怒其不争:“丫头,你真得把他带回来,你没看见,堂堂集团的总裁,跟个流浪汉一样日日住在桥洞下,像什么话!”
江宝瓷:“......”
“求您了,集团一大堆事,我们没人做主啊!!!”
九州的门槛快被这些人踏破了。
叶淑娥坐不住,拿拐杖揍她:“你去不去?还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去?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鼓腮,“以后我死他前边,他还跟着殉葬吗?”
叶淑娥又一拐杖揍过来:“什么死不死的,就为了这一种可能,你打算现在先弄死他?”
江宝瓷:“......”
看。
这话不正好证明了,他确实欠教育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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辗转反侧一晚,第二天清晨,江宝瓷牵着贺旺财,慢悠悠的往桥洞走。
晋城多了些夏天的影子,柳枝垂在河面,绿意盈盈。
贺旺财极为兴奋,江宝瓷松了绳子,它循着味,奔跑到桥洞。
里面倒是干净,铺了件高定的西装外套,此时埋汰的不成样子。
贺京准坐在外套上,倚着洞壁,双眼无神地望着湖面。
连贺旺财都不搭理。
几天的不修边幅,他下巴冒出青色胡碴,添了些落拓的可怜味,却丝毫没影响到他的好看。
江宝瓷双手抱臂,面无表情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