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有些负气,冷酷阴鸷的长相,浮着小孩的幼稚。

阳光从他背后打过,影子细长。

有人疼了。

他就可以任性了。

也可以撒娇发脾气了。

江宝瓷忍了忍,拍手,示意贺旺财跟她走。

旺财还没到,贺京准一双铁臂倏地揽住她腰,脑袋埋进她颈窝,边拱边低着嗓说:“想抱你就说,别用唤狗的手势唤我。”

江宝瓷:“......”

江宝瓷把贺京准带回了润都。

一段时间的离别,贺京准过得胆战心惊,生怕江宝瓷哪天没想通,选择拍屁|股走人。

他不许江宝瓷再离开半步。

江宝瓷嫌他脏,贺京准去浴室洗澡,但要她站在门边陪着。

他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,还带着香。

贺京准头发没洗,他裹着浴袍出来,把脸凑过去:“你闻闻,香不香?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摸他胡碴,“你好烦,能不能搞利索些。”

贺京准亲她脸蛋,黏糊糊的:“你帮我洗头发,帮我修。”

他头发长了。

江宝瓷抬眼瞪他,又心尖疼。

他这样依赖,以后她要是腻了、厌了可怎么办。

江宝瓷敛睫,让他坐在凳子上,仔细帮他把头发洗了,又用剪刀一绺一绺地修。

“我投拍的电视爆了,”她轻声,“你看见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