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你,”她软声哄,“你别让自己生病,我会跟着难受。”
贺京准去了医院。
问诊、抽血、等报告,一系列检查做下来,贺京准老老实实的去了输液室输液。
江宝瓷坐他旁边看报告。
贺京准脑袋一歪,病恹恹地搭在她肩:“别看了,没什么大事。”
江宝瓷把报告收了,嘀咕:“都怪你。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闭眼笑,“怪我什么?”
江宝瓷抿了抿唇,冒了句:“里外都掏空了。”
“嗯?”不知真不懂还是装不懂,贺京准追问,“里是哪个里,外是哪个外?”
江宝瓷一巴掌拍他脑门:“以后一周一次。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睁开眼,以为自己听错了,荒谬,“一周来一次医院?”
江宝瓷盯着他,启唇:“一周睡一次。”
贺京准眼神直勾勾的,跟她对视:“除非是一次睡一周。”
“......”
“江二宝。”他阴森森的。
江宝瓷:“不想听。”
贺京准气笑了:“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“......”
感觉没好事。
果不其然,贺京准极为坚定地:“除了床上。”
江宝瓷:“。”
其实贺京准不是个好说话的人,他在尔虞我诈的商场游刃有余,就不是听之任之的男人。
他只在江宝瓷面前示弱。
然而他什么都可以让步,自己姑娘自己疼,让着纵着,能把她宠到无法无天算是他的本事。
可唯独床事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