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捏他睡袍带子,贺京准啪地给她拍掉。
“你说想怎么罚,”江宝瓷磨他,“我绝无二话。”
贺京准换了双棉拖,趿着往卧室走。
江宝瓷气馁,交待一声:“我先洗个澡,你别睡,等我一起。”
国宾她没来住过,毕竟除了桥洞那次,贺京准也没离家出走过。
但洗手间有她的物品,她惯用的洗漱用品,喜欢的浴巾睡衣。
旁边敞开的储物柜里摆着几包卫生棉。
像是刚买的。
连她常用的发绳都有一包没拆封的。
江宝瓷的愧疚都快把她压塌了。
谁懂啊。
自己做错了事,老公被气到离家出走,还不忘记等她过来再洗澡,这期间还帮她准备了一应物品,就怕她住不惯。
江宝瓷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,啪嗒啪嗒跑进卧室。
灯被关了,男人侧身躺着,背对她的位置,似乎是要跟她冷战。
江宝瓷爬上床,掰他肩:“老公?”
贺京准不动如山。
江宝瓷吭哧吭哧从他身上翻过,在他怀里硬挤了一块地:“抱,你不抱,我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