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。
这个小徒弟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。
“哪有,您是我师父,永远都是我师父,我就是最近钻研了些旁门左道。”
云珞珈对着药王撒娇的笑着,娇俏乖巧的模样让药王眼底露出了笑意。
他端起架子请咳了声,“钻研旁门左道倒是无妨,但不能是害人的东西。”
“是是是,谨遵师父教诲,徒儿记下了。”云珞珈笑了应了。
药王没有钻牛角尖,立刻摆正了心态,开始跟云珞珈请教他所说的东西。
云珞珈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。
很多现在的专业名词,她都是一点点记起来的,想让药王明白实在是很难。
她得一边琢磨用词,一边跟药王讲解。
忽的,她听到隔壁传来摔碎茶盏的声音,陡然站了起来。
随着摔碎茶盏的声音后,是君青宴愤怒的声音,“怎么就屡战屡败,羌国是天降神兵了?”
君青宴很少会发这么大的火。
云珞珈安静的听了一会,看了眼愣愣看着她的药王,“师父,我夫君发火了,我去看看,您先回去,有空我们在探讨药理。”
云珞珈倒也不是想去撞枪口,她就是不想跟药王再说了。
一口气说了两三个时辰,她这会口干舌燥,再说下去就要吐了。
药王是个医痴,研究病理时能几天几夜不睡觉。
云珞珈以前倒还行,现在怀着孩子,月份也不小了,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。
不过,她听着隔壁被君青宴骂的人说话都发抖了,确实是要去给君青宴送点清火茶。
战事吃紧,君青宴觉得心焦,她可以理解,但是火大伤身。
在国事上她帮不上君青宴,但是却能对他的身体负责。
出了她的药房,她拿了包自制的茶包递给院子里的青鸢,“去泡了给王爷送去。”
青鸢拿了茶包去了,她则靠在假山上听了会墙角。
好像是说云牧尧受伤了,伤的还挺严重,需要送回京都来养着伤。
从开战到现在,澧朝这边屡战屡败,现如今士气低下,还夸大地方的将军。
在战斗中,士气是很重要的。
如今这个局面,澧朝明显已经是弱势了。
云珞珈知道君青宴急什么。
打仗有赢就有输,但是每输一场,就有他多少个士兵战死于战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