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真的可以放下整个世界也说不定。
听到云珞珈的话,徐中铭和老三笑了起来。
老三说道:“小师妹幼时就常说她不是这里的人,她有个分身。真是从小脑袋里就会死天马行空的。”
那时候云珞珈是个小傻子,她说的话大家都当是傻话,也没人当回事。
云珞珈第头一次听到还有这种事,给徐中铭伤口消毒的手不由的一顿。
原来,这里的云珞珈是知道些什么的。
只不过她知道些什么,云珞珈倒是不知道,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是没有这段记忆的。
现在她对小时候这里的云珞珈知道她些什么,只能从侧面跟这几个师兄和师父打探了。
不过,这种事情知道和不知道都没有什么意义。
“对了,我刚才听到战鼓声了,澧朝是发兵攻打北疆了吗?”老三忽然就转移了个话题。
“北疆卑鄙,打不过就对澧朝下毒,这口恶气必须出了。”徐中铭恨得咬牙。
云珞珈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。
看到他额角隐忍的青筋,额额头不受控冒出的冷汗时,她的手更加的轻了。
这个伤口虽然是看了几次,可是每次看到还是觉得触目惊心。
她边给徐中铭上药,边开口转移了他的注意力,“对,澧朝对北疆发兵了,而且此战澧朝必胜。”
徐中铭忽然想起了什么,看着云珞珈问道:“小师妹昨日说那个北疆的太子已经死了,他是如何死的?小师妹又是如何逃脱的?”
他知道是君青宴亲自去救了云珞珈,但是对于过程还是有些好奇。
云珞珈扯开绷带缠绕在他的伤口上,避重就轻的把夜承宣坠崖的事情说了。
她没说夜承宣是为了能让她活下去断了自己手。
不是担心徐中铭多想,而是她不想说。
说真的,要不是徐中铭问起,她都不愿意想起夜承宣。
夜承宣与云珞珈就像是一团乱麻,那团乱麻中包裹着个她不想要的真心。
所以那团乱麻让她看到就觉得很烦。
方才徐中铭说困了,这会换了药,他又不觉得困了,跟老三和云珞珈聊开了。
“娘娘,您忙完了吗?饭菜我又热了一遍,您快些吃些饭吧,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帐篷外传来了孟清澜担忧的声音。
徐中铭和老三这才知道云珞珈饭都没吃就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