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一十章:这也太荒唐了

江氏都怀疑他这些年都不愿意说亲,是不是因为是断袖了。

自己母亲都不信他,何论是外面。

他本对外面的传闻不是很在意,如今倒是有些玩脱了的感觉。

云珞珈与云帆在马车上该说的说完了,两人从马车上下来。

云珞珈陪着云帆上了念念在的那台马车边,跟两个孩子道了别,目送着云帆上了马车。

等马车走远,云珞珈才带着孟清澜转身回宫。

回去后,云珞珈让君青宴召见了江有汜。

她也想见见这个江有汜,问问他是怎么想的。

君青宴不嫌事大,将江太傅和他爹都一起请来了。

因为是私事,好似关于云珞珈四哥的,所以云珞珈也在场。

看着一个跪着一个站着的父子俩,云珞珈放下了手里的调羹,视线在拄着手杖的江太傅身上看了眼。

君青宴没有让江有汜站起来,出声吩咐宫人,“来人,给江太傅看座。”

江太傅的腿早年为了先帝受过伤,年岁大了旧疾复发,如今不能跪。

早些年他是没有这些问题的,如今是真的不能跪,还是因为不想跪,君青宴心知肚明。

他与宗人庙那些宗亲关系都极好,又经历了澧朝这么多皇帝,总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。

有些人,脸给的多了,他就觉得自己脸很大。

君青宴太过于清楚他的想法了。

他觉得澧朝的朝堂他顶了半边天,君青宴不敢拿他如何,就有些飘了。

君青宴要的就是让他飘着。

他越是飘,越是容易暴露出破绽。

江有汜大概猜到了君青宴宣见他的原因了。

见君青宴把江太傅也请来了,心里还是有点慌的。

饶是江太傅再宠他,他做的这个事情,也足以让江太傅对他动用家法了。

他知道自己要的有点过分,但是试试总是有希望的。

万一皇帝心情好就应允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