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致年也曾说过,当年她母亲和外婆是被人救走的。

现在想想,救她们的人,很可能是朱雀。

“师父收我为徒,或许是因为同情我吧?”

她真的想不出其他原因。

周禄寒眼神深邃,“没有人会无条件且不求回报地传授技艺给他人,更不会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。”

夏宁雪愣住。

他手指轻轻滑过她眼角的胎记,在火光的映照下,这块浅褐色的黑痣犹如盛开的花朵,异常妖娆,“或许,还有一种可能。”

她问,“什么可能?”

周禄寒目光低垂,“朱雀,可能是你的舅舅。”

这个答案,太过惊人。

让她难以置信,“我师父,是我舅舅?”

这可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