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泽将沈墨渊的信呈送了上去。
景佑帝并未看信的内容,而是瞥了他一眼,“朕记得,大将军似乎不爱给人传话。”
宇文家世代为将,为南楚立国建下不世功勋。
所以,历朝历代皇帝都很信任宇文家族,景佑帝也不例外。
只是近来两次与凉州城交锋,皆未能攻下城池,让景佑帝有些失望,也有些意外。
宇文泽听出皇帝弦外之音,当即跪下请罪,“陛下,臣出征不利,愿受责罚。”
“只是身为臣子,有些话臣不得不说。”
“从这两次与凉州城交手可以看出,他们远比想象中厉害。”
“就连神器营的新型攻城器械都没有派上用场。”
听完宇文泽的自辩,景佑帝眉头蹙起。
自从他登基以来,还是头一回听到对方说丧气话。
他原本准备撕掉沈墨渊的信,现在竟然有几分好奇。
景佑帝将信打开,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:若不再来犯,我可解决南楚缺粮之危。
南楚人多地少,之所以看中凉州城,就是眼馋那片广袤的土地。
如今沈墨渊竟然说可以解决粮食之危?好大的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