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鸢顺着点过去。
“你头上那支绿玉簪,是奶奶给我的,虽说不上珍贵,却有我的名字刻着。你俩这对儿,是我六岁宫里头过生日,皇后赏的。耳环跟镯子是我娘嫁妆里的,嫁妆的账,清清楚楚。你们估摸着我今晚就得交代了,才这么肆无忌惮。”
陆知鸢眼神一凌:“不是串通好了,怎会知道我熬不过今晚。”
丫头们浑身发抖,不敢出声。
陆知鸢接着说:“你们当我年纪小,身子骨弱,斗不过奶娘。听见动静,以为是我命悬一线的哀嚎。你们是来看热闹的。心里头认定我活不了,所以谁也没急着摘下这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那又怎样?你活该!”锦婳猛地站起,朝陆知鸢扑过去。
陆知鸢一把抓住她,却被瘦弱的身子拽倒在地。
眼角余光瞥见管家,他站着没动。
剩下那几个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。
锦婳压在陆知鸢身上,卡着她的喉咙:“你这种废柴,早该下地狱!”
陆知鸢舒展手脚,躺平了:“动手吧。”
锦婳使劲,却像被火烫了一般猛地缩回手。
没一会儿,她的手掌冒烟,跟奶娘一样,起了泡,溃烂开来。
她的眼睛盯着陆知鸢,一字一顿,声音颤抖:“你干了什么?”
陆知鸢喘息着爬起来:“不过是中毒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