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几人按照魏央儿教授的方法,果然十分有效。
小六最是卖力,一听说这河蟹能吃,他铆足了劲捞,也算是报了被夹之仇。这河里的螃蟹不少,个头也挺大,众人用草网捞了不久,就抓到了将近一大筐。
今日收获颇丰,魏央儿脚步都轻快了许多。
回去之后,魏央儿就找了个大盆,将所有的河蟹都放进去,又放了些水,洗去所有的泥沙。
二虎是个会来事的,见她手里拿着东西就主动接过来,“女郎,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好了。”
魏央儿让他把河蟹放在一旁,随即道,“二虎,你把水桶拿到车上那里。”
“好嘞。”二虎应了一声,带人把水桶都拎了过去。
魏央儿找到周氏,“劳烦婶娘你盯着他们多烧一些热水,大家赶了好久的路,早就口渴了。”
“没问题,交给我吧,就是烧水需要一些时间,得等一会儿。”
小六把满满当当的水桶全都搬上车,整齐的排成一行。
烧热水容易,但现在起锅生火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,太耽误事了。
于是周氏在族人中询问了一圈,看看谁家有烧水的火炉,烧水方便些。
“弟妹,我这里有火炉,你拿去用吧。”
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拎着炉子,走了出来,身材十分高挑,一身深蓝色的长衫,身上满是书卷气。
他的相貌堂堂,眉清目秀,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看起来十分的儒雅随和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魏相亲伯父家的嫡系长子,魏凌霄。
魏凌霄自幼便饱读诗书,琴棋书画,样样精通,是一位难得的才子。他的品行与才情,都十分为人所称道,是个如老如竹的谦谦君子。
他与魏相同朝为官,在翰林院当值,因为性子太过刚正不阿,所以官阶一直未曾再进一步。
魏凌霄淡泊名利,一心只有江山社稷,是个平淡如水的性子。就是因为他性格太过寡淡,至今还未曾成婚。
周氏接过他手中的火炉,“多谢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