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央儿还是女扮男装,他们自然认不出来,于是盘问。
“何方人士?”
“官爷,我们是奉天府的人。”
“奉天府,那可远得很,来南县所为何事?”
“为了求医。”
“……”三人面色如纸白,看着的确像身染重病。
巧了,昨晚的守卫也在此地。
昨晚拿了钱,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去,不过心里还记着自己出了丑,这时又见三人,就起了为难的心思。
“是吗?”他上前一步,逼问道,“你们求到医了?”
“自然。”魏央儿刻意压低声音,听着怯生生的。
守卫立即追问:“看了哪位医生?”
魏央儿面不改色,答了方才去的药店的名字。
听着倒没有破绽。
可守卫有意为难,又逼问道:“那你开的药何在?”
魏央儿一顿。药……
不过是片刻迟疑,守卫就像抓住了她的狐狸尾巴,迫不及待发作:“好啊你,敢欺骗小爷!”
“天下哪有求医却不开药的?”
“你定是在撒谎,来人,将她抓入衙门,严刑拷问!”
眼看一群守卫呈包围之势靠近,燕棋后背紧绷,袖下的手已握成拳,燕危楼适时开口。
“官爷,我们三人是一起的,药在我手上。”
他自袖中逃出瓷瓶,温声道:“诸位官爷请看。”
什么,竟然还真有?
守卫傻眼了。
那他们方才为拿出来?他一百个不相信,一把抢过去:“我看看!”
魏央儿悄然无声的松了口气。
幸好她去了趟药铺,否则这时危矣。
这家药店一向细心,会在药瓶上标注是治何病的药,而咳疾难医,他们千里迢迢来求医,也算说得过去。
守卫脸色黑沉沉的。
竟真有药。
旁边的手下面面相觑,试探问:“老大,那还抓他们吗?”
“抓什么抓!”守卫脸上挂不住,恼羞成怒,也懒得再多看魏央儿一眼,大手一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