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个小姑娘,手怎么跟铁做的似的!
这么一分神,魏央儿又是一拳。
男人来不及躲,只能硬生生用胸口接下,连退几步,摔了个狗啃泥。
他脑中嗡嗡作响,手脚发麻。
等五感重新归于身体,才发现魏央儿已三两下把他五花大绑,他扭动着挣扎。“你这个贱……唔唔!”
魏央儿把手帕塞进他嘴里:“闭嘴。”
“唔!”
再怎么不甘不愿,男人还是被魏央儿连拖带拽回了村子。
村里的打斗已停了。
马贼不知去了何处,魏家人正收拾残局,看见她,村长和魏玉龙一同迎上来。
“魏姑娘。”村长二话不说先磕头,“这次多亏了你们,你的大恩大德,下辈子我做牛做马还你。”
“阿叔不必多礼。”魏央儿连忙扶起他。
村长的感激溢于言表,又鞠了几个躬,才肯直起身。
魏玉龙这时才道:“央儿妹妹,那些马贼被我们捆到了牛圈关着,你可要去看看?”“自然要。”魏央儿把男人丢给他,“带上他。”
牛圈臭气熏天。
地上黏糊糊的,不知是粪还是泥。
魏家人拿着火把,把不大的牛圈照得犹如白昼,燕危楼快走几步。
两人并肩站定。
马贼们的目光恨不得化成刀,把他们剥皮抽筋。
魏央儿病不在意,倚着柱子打量他们。
“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无人回答。
牛圈静悄悄的,半晌,魏央儿莞尔一笑。
“不说吗?那我问也无妨。你们是从何处来的?可还有同伙?”
马贼们梗着脖子不说话,心里清明着呢。他们不交代,不见得魏央儿会把他们如何,可若交代,回去后寨子绝容不下他们。
男人“唔唔”两声。
魏央儿半蹲下,拿出堵住他嘴的手帕,就听见他“呸”的一声:“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,有种你杀了我。”
“杀了你?”魏央儿不怒反笑,“这未免太便宜你了。”
她歪歪头,不疾不徐的语气,像是闲聊一般:“你可知十大酷刑?”
男人不说话,燕危楼接过话头。
“十大酷刑,乃大理寺审讯犯人的手段,分别为凌迟、剥皮,车裂,腰斩,宫刑,刖刑,烹煮,抽肠,缢首、梳洗。”
男人听着听着,身体开始隐隐发颤。
“你、你们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