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看,不会腻似的。
她盯着那翻飞的手指看了一会儿,目光顺着他的手往上移,滑过手臂,肩胛,落到了他的脸上。
这张脸虽然盖着半张面具,但阮江月怎么可能忘记他面具下的清逸俊美?
他那双深邃的眼,曾经看她时淡然随和,如今已变的温柔含情……
“年年。”
阮星澜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阮江月眼帘一掀,立时屏住了呼吸。
原来她出神的这会儿,阮星澜已经处理好她的伤口,且靠的很近,近的四目相对,呼吸交融。
她能从阮星澜的眼底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像。
“嗯,伤口……包好了。”
她缓缓地舒了口气,飞快垂眸转身站起,去拉自己的衣袖。
阮星澜起身提了她的衣袖帮她穿上。
等阮江月将衣裳束好,阮星澜转到了她的面前,双手轻握住阮江月的肩膀,“年年,你已躲我三日了。”
阮江月低声嘀咕:“那你不也没和我说话吗?”
“谁说我没有?我与你打了招呼的,你不理我。”
阮星澜语气有些无奈。
那夜她面容羞恼,他不舍得离去,但也感觉出气氛有些过度灼热,所以这两日她避着他,他能理解。
可是三日也该够了吧?
他低头对上阮江月的眼睛:“我那夜不是在对你动手动脚,而是看到你背后的伤痕十分感慨……”
阮江月微愕。
她都忘了自己有伤痕!
当时他的指尖落在她的后背之上左右摩挲让她万分羞窘,所以这两日是真把他当“登徒子”避着。
原来是误会他了?
阮江月低声问:“会觉得很丑吗?”
“怎会?我只看到了英勇,看到了无畏无惧。”
阮星澜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抱着,语气里透着怜惜,“我这两日调了舒痕的药膏,你若想用便用一用。”
阮江月眼神扫向桌上的漆盘,思忖着那方盒子应该就是舒痕药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