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暖双手抓住宁时御的手腕,紧紧皱着眉头,为自己辩解:“宁时御,是你非要灌别人酒,是你把别人喝到医院,我只是来探病,你凭什么冲我发火?”
宁时御狠狠掐着她,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。
他目不斜视盯着她的眼睛,冷戾的质问:“林暖,你是不是后悔顾南开6年前的求婚?你要是后悔,当初又何必费尽心思的嫁给我?”
“我把他喝到医院?我为什么跟他喝,你不懂么?你只是来探病,我这几天在家过的怎样,你关心过么?林暖,你告诉我,你心里从头到尾有过我这个老公么?”
宁时御手中的那些胃药,早就被他扔在地上,踩的稀碎,就像他此刻的心,被林暖践踏的破碎不堪。
林暖顿时也是一阵怒火,事情明明都是他搞出来的,他有什么脸跟她质问?
怒视着宁时御的眼睛,林暖不甘势弱道:“宁时御,我当初嫁给你,你难道不知道我的目吗?不知道我是奔着你宁家的财产来的吗?你现在跟我谈感情,问我有没有把你当过老公,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“难道,宁总你又会稀罕我这份感情吗?”
此时此刻,林暖心总中又何尝不是百般委屈。
她倒也想问问宁时御,在他心里,他何时又把她当成妻子。
试问一句,有哪个丈夫会在夫妻行事之后,给自己的妻子递上避孕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