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从现,还是现在,宁时御从未顺从过她,就连离婚,她都办不到。

她认真与否,又有何意义?

宁时御怔怔的望着她,看见她没将颈上的项链取下来,他伸手就把林暖拽进了怀里。

林暖身子一僵,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口:“宁时御,你能不能别让我那么贱?别谈点事情,就拿睡觉来抵押。”

宁时御白了她一眼:“你想睡,老子现在还没精力和你折腾。”

林暖盯着他的胸口,肋骨骨折一根,骨裂一根。

那颗悬着的心,随即落了下来,暗想,看来她这段时间都是安全的。

宁时御下巴靠在她头顶,苦涩的一笑,她非要跟自己算的这么清楚,就不能把帮忙和睡觉分开来谈,他就不能单纯的想睡她?

宁时御不是没精力,而是不忍心,不想林暖觉得自己在轻贱她。

左脸贴在宁时御的胸口,林暖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
这时,宁时御的声音,悠悠的从她头顶传来:“上次爷爷打慕白,你奋不顾身的扑过去,这次为了高小美,你低声下气,林暖,你为我做过什么?”

林暖窝在他怀里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