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快靠近林暖的时候,却隐约发现事情不对劲。
桂姐不是说手指头剁掉了吗?那只断掉的手指头呢?地上为什么没有血?
吞了口唾沫,宁时御颤抖着声音问:“林暖,你怎么了?”
林暖依旧没有回答他,而是吸了吸鼻子,发出的声音显的很痛苦,很悲伤。
不紧不慢的蹲在林暖跟前,宁时御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:“暖暖,是不是很痛?救护车马上就来了,你稍微的忍耐一下。”
这会儿,宁时御越发觉得气氛不对,可她要一声不吭的模样,他又不敢掉以轻心。
低头蹲在地上,林暖终于忍不住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而后趾高气扬的抬头看向他:“宁老板,你看吧,我一试就把你试出来了,明明就是在乎我的,还装什么高冷范,我都给你道歉好几遍了,你意思意思就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宁时御。
气冲冲的盯着了林暖片刻,宁时御没好气的说:“林暖,我看你该剁掉的不是手指头,而是应该把你这嘴牙齿给敲掉。”
刚才进入厨房的时候,宁时御就感觉到气氛不对,觉得事情有诈。
果不其然,林暖果然是在和他演戏,她根本就没受伤,更没有把手指头剁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