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方才在旺财媳妇屋里,都看见什么了?听她喊的这么撕心裂肺,现在想来都觉得后怕。”银杏必竟还是个孩子,且还是个好奇心挺重的孩子。虽觉自个一姑娘家的问这种事不太好,可好奇心逼的她非问个明白不成。
“小姑娘家的,要知这些干吗?”上官凝知她好奇心重,因逗着她玩。
银杏被好奇心折腾的,遂软言央求着:“姐姐,好姐姐,就跟我说了吧,你忍心见我这般吗?”她心知上官凝是个软柿子,多磨磨她,必会与她说的。
“你这个小蹄子,等你生孩子的时候自然会知道,何必急在一时,况且现在让你知了去,说不得到时害怕生孩子,且不是我害了你不成?”上官凝就是不遂了她的愿,故意与银杏兜弯子。
“咳咳————”
上官凝瞪大了双眼,惊跳而起,那檀木圆凳也跟着东倒西歪转了几圈,好不容易找着了一个地方落脚了。
虽只是几声假咳声,这声音她进了棺材都认得,遂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床边,惊慌失措踢了绣花鞋,往床上一躺,扯了被子就往身上盖。
银杏慌的不知如何是好,想倒杯水给上官凝,又想去端那被踢在一边的圆凳,结果太慌张,反到愣在了原地。
门帘被撩起,李慎走了进来,见圆凳被踢翻在一角,绣鞋东一只西一只,心下也知一二,却不说破,径直走到床前,坐在床缘边,伸手轻轻扶在了上官凝的细肩上。
“怎么?身子不适?可要请了大夫来看看?”李慎知她是假寐,言语中仍难掩担心。见上官凝不作声,因伸手去扶正她的脸。
手还未碰上,上官凝惊慌的往里靠去,脸上是绯红一片。如同晨间东升的太阳,害羞却又热烈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这会儿她是躲他都来不及,偏他像和她对着干似的,非得和牛皮糖般缠着。
李慎见她细腻瓷白的脖颈如同擦了胭脂般,羞赧似处子,忍不住情动的靠近,俊逸的脸触碰着她柔滑的脖颈。觉察到上官凝身子微微的颤抖,他哪里不知她是因他靠近,紧张成这般,见她如此媚态,一股热流从腹部直往上冲,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入锦被,抱住她的柔腰,低头辗转啃咬她的嘴。
上官凝又羞又急,想拼命推开他,偏被李慎抱的越发紧了。在他高超的吻技下,身子已是软绵无力,只能紧咬着牙,不让呻吟声发出。李慎哪肯,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,与她的香舌万分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