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窗,向外眺望,屋外一片乌漆抹黑的,关了窗复又躺回床上去了。
回想着这阵子的遭遇,觉得既然已经暂时离开了侯府,在别院又不愁吃穿,得好好想个法子赚些银两备着,万一哪天想离开了,有了银两就天高任我飞,天王老子也管不了。这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,住在别院少则两三月,多则半年,再长怕老夫人也不答应。所以备银子的时日还是挺紧迫的。
次日一早,银杏来屋里唤她,只见她顶着两只黑黑的熊猫眼,面色苍白,头发凌乱不堪。银杏见她这般,惊吓不小,以为病情加重,因问道:“姐姐,你可有觉得不适?”“没有不适,咋得?”上官凝被她问的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。
“没有不适,为何这般模样?”
“什么模样?”上官凝有点莫名其妙。
银杏拿了铜镜递于她。
“啊————怎么会是这副鬼样?”上官凝吓的差点连铜镜都摔破。
昨个晚上为想赚银子的法子,辗转反侧,一整夜都没睡安稳,连带这几日白日奔波,成就了她现在这副吓人的鬼样。
“妹妹,我现在肚子饥饿,这模样不便出去,你帮我去弄些吃的来,我在屋里用过饭,得继续补睡。”上官凝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对银杏道。
“姐姐,你真没事?”银杏还是不放心。
“没事,昨晚没睡好的缘故,到了自个的家,却是高兴的睡不安稳了,呵呵——”上官凝打马虎眼乱扯一通。银杏信以为真,出了屋去厨房给她备吃的了。
这厢上官凝自银杏出去后,复又躺回床上补睡去了,那厢银杏在半途中,碰巧遇上来给上官凝请安的陈妈。
“银杏姑娘,少夫人起了没有?”
“陈妈,少夫人今日身子不适,让我端了吃的去屋里用。”银杏这回到是机灵着,该说的不该说的分得清楚。
陈妈听她这般说,便道:“少夫人身子可要紧吗?要不要请了大夫来看看?”她是别院的管事妈妈,也听说少夫人是个不得宠的主,虽然具体不清楚这位少夫人为什么会大老远的来别院,但好歹是个正主儿,真出了什么事,她也担待不起。
“谢谢陈妈,不用了,少夫人这是老毛病,休息会就没事。”银杏也不与她多说。陈妈又道:“这别院你们初来也不太熟悉,我让如燕过来伺候少夫人可好,这丫头可勤快着,也不多话,以前阮姨娘住在别院时,就是她伺候的,还一个劲的夸她好。”
银杏听她这样说来,不好当面拒绝,知道上官凝素来喜欢清静,便道:“陈妈,我去问过少夫人的意思,再作主张可好?”
“也好,少夫人若看得上那丫头,是她前世修来的福份。”陈妈见银杏这般说,忙转过了话。
两人聊了片刻就此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