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紧紧环住郗闻洲的脖颈,像条无骨鱼似的脑袋蹭他胸膛。

郗闻洲抱着她差点失控,只觉得身体无端燃起火苗,忍不住开口:“你是不是都跟旺德福学的?”

祝卿佳眨着朦胧醉眼,主打一个已读乱回:“哪有,我要把郗闻洲当马骑。”

郗闻洲危险地眯眸,轻哂道:“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。”

将人抱进卧室,又从药箱里找出醒酒药,递了杯温水让祝卿佳喝下去。

她今晚喝了太多酒,不吃醒酒药,明早起床会头疼。

吃完药,祝卿佳难得清醒了点,明亮的眼眸盯着眼前的男人,忽然朝他勾勾手指。

郗闻洲俯身靠近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两人近距离平视,祝卿佳双手揽住他的肩膀,在他身上嗅来嗅去。

即便是再理智的人,在喝醉的状况下,都会对亲近的人流露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
从脖颈到前襟,温热的呼吸落在郗闻洲身上,眸中划过一抹难耐的晦涩。

他喉结滚了滚,开口:“祝卿佳,你知不知道在做什么?”

“郗闻洲。”

祝卿佳声音轻柔唤了他名字,试探性地说:“你能不能给我摸摸腹肌?”

她把郗闻洲当成抱枕,顺势将脸埋进他颈侧,牙齿用力咬了一下。

郗闻洲“嘶”了声,双手捧住她的脸,漫不经心盯着她:“原来你不止是醉鬼,还是小色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