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照郗闻洲的脾气,那必然是不能。

没准还藏着一肚子坏水。

祝卿佳道:“他能动嘴绝不动手。”

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,阮星言眼睛一亮:“择日不如撞日,卿佳,你今晚想不想把那家伙做掉?”

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祝卿佳不由多看了她一眼:“大过年的,你想做什么?”

“过年不宜杀生,”阮星言打了个响指,“给他一点教训,省得他分不清大小王。”

她招来会所服务生,当场给了那人两千块的小费,让他去药店买几包强力泻药,偷偷加在郗映淮的酒里,买完剩下的钱都归他。

服务生拿着钱欢喜地去办事。

聚会进行到一半,祝卿佳觉得有点闷,打了个招呼,出去透透气。

夜幕低垂,雪花簌簌而落,远处的街景勾勒出银白的轮廓。

祝卿佳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就嫌冷,转身走进会所。

“美女,你一个人出来玩吗?”

忽然,面前响起一道沙哑戏谑的声音。

她抬起头,冷不防地对上郗映淮的视线,那张脸还是如她所想的欠揍。

祝卿佳闻言收回视线:“不是,是跟你家的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