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也挺说了,皇上能够有娘娘这般为他处处考虑妃子,当真是幸运了。”怜云跟着皱眉。
“可不敢胡说,这般议论皇上,要是被别人听去了再胡编几句,我都不一定可以保住你。我若是能够替皇上分忧那是最好,若是不能,也便只能作罢了。”沈清婉声音中透着些许疲惫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,端起了怜云送来的新茶喝了一口。“是奴婢大意了,以后都记着了。娘娘您继续看书,奴婢便不打扰您了,怜云先行告退。”
她颔首,继续打开书籍看着,时不时喝一口茶,也作提神。
第二日,沈清婉估算好了傅玉珩下早朝的时间,前往了御书房。到了门外,她也不急着进去,而是问了门口的孙宁一句,“皇上这几日如何?”
“回娘娘的话,皇上最近起色不佳,应该是为着南方水患烦忧着。”孙宁摇摇头,面露难色。
沈清婉点点头,然后迈步进了御书房,傅玉珩此时正一个人坐在中央的掸红木雕花后批阅着奏折,她走进了几步,便能看到他清浚的脸庞上剑眉紧蹙,看来南方水患的事情还是没有突破性的进展。
“臣妾参加皇上。”她走到了他面前,福身行礼。“你来了?”傅玉珩一抬眼,便看见了她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庞,有些怔然,随即又道:“免礼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沈清婉缓缓起身,心中思量着要怎么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傅玉珩的的声音中有掩不住的疲惫,“这两日的事情你也应该听说了吧?”
“是,南方水患事关百姓生计,臣妾虽居后宫,也有略知一二。臣妾听闻了皇上这几日都在为朝政烦忧,便想来看看皇上,有没有什么臣妾可以做的?”
“满朝廷那么多文武官员,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让朕满意的法子来,眼看着水患不断严重,朕的心里是焦急万分啊。”傅玉珩揉了揉眉头,无奈又也有些气恼的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