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傅玉珩不悦。他仿佛从她脸上看到了不赞同,优柔寡断,妇人之仁,向来不受他推崇。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,你可以换个和缓的方式来处理,那毕竟只是个替人做事的毛头小子。”
那人并未要他们的命,论起道德,只是拿他们做保命的工具,到底没真的得逞,就这么因她而死,沈清婉总觉得于心不安。
“这一路上我们要杀的人可不止这一个,你若现在过不了这一关,趁早从皇宫里撤出来,免得伤及性命。”
沈清婉意料之中的生气了。
“你怎么总是针对我?我不过一时间适应不了,又没说以后做不到,只是过程而已,又哪里惹到你了?”
这男人好久没阴阳怪气,沈清婉有些不适应。头也低垂下来,不再看傅玉珩。
傅玉珩用木勺给她添了些热水,这才坐到浴桶边上,闷闷的说道:“你和那太监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他给沈清婉问懵了,这会儿没反应过来是在说小太监,看傅玉珩明知故问的眼神,心中恍悟,觉得好笑。
“怎么扯上他了?他只是我同做差事的同伴,不值当你生气。”
“谁因为他生气?我是让你离他远点!你今天拍他的肩膀了。”
傅玉珩很认真的强调着,沈清婉忍着笑答应下来。
“我以后还指望着他给我带消息呢,你这样不待见他,这可怎么好。”
傅玉珩想也不想的说道:“以后每月月中,我会去你那里寻你说话,不用他照样也可以见面。”
那叶侍卫满脑子祺嫔,再不带他去见见,估计要疯魔了。
沈清婉不放心。
“你还是别进宫了,那里谁知道有没有皇后的眼线和高手,人外人,山外山,到时候不一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。”
傅玉珩还是很有自信的。
“那些人都是品质低下之流,我还没放在眼里。皇后若果真和这些人扯上关系,大梁的运数也就尽了。”
沈清婉叹息:“你比我了解,知道分寸就好。”
“那我这个月末就来找你,带叶枫去见祺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