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强子虽然治理一个县,但毕竟是生手,他没张华在这方面有经验。
李景运呢,还在跟着生手学习呢,他已经落后张华不止三年了。
等他会治理一个乡的时候,张华说不定正在忙着一个县的发展呢。”
张华道:“李叔您说的也太夸张了,景运哪有您说的不堪。
我是在基层学的笨办法,理论性的东西不多,景运只是缺少历练的机会而已。
由您和谢叔教给他的知识,他一旦有机会主政一地,要不了多久您就会发现他理论知识的重要了。”
慧芳阿姨在一旁插嘴道:“看看,看看张华说的,我认为有道理,景运是缺乏实践。
不过有机会了我还是希望他们哥仨去一个地方,强子举大旗,张华坐镇,景运做具体工作。
三兄弟一起,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。”
李叔划了一根火柴将烟点着,冲着慧芳阿姨说道:“我说慧芳同志,真有你的,你可真会想,也真敢想,你以为你是组织啊,根据自己的喜好就把一地给分配了?”
慧芳阿姨哈哈笑着不说话了,在厨房里继续忙活了起来。
李叔对张华说道:“先说正事,晚饭后你再给我讲你的乡的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