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你的乡长啊、书记啊,都是畸形的结果。
那我就不说你的畸形、非正常的产物,说正常的。
你当时只是一个小科员,如果按你现在的性格和处事方法,你或许是个副科级,最多也就是个正科级待遇。
现在的你是经历过很多事了,如果你抛开这些,你还是在县委办综合科干些杂务的科员,估计到现在,你可能只是一个享受副科待遇的科员。”
文江海停顿了一下,又说道:“或许那样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,但是那样的生活才是最真实、最安心的,不是吗鹏飞?”
李鹏飞没有说话,他慢慢的站了起来,走到窗边,他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枝桠,喃喃自语道:“老文哥,我想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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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江海没有说话,屋里很静,静的墙边的暖气片发出热气的“嘶嘶”声,清晰可闻。
是啊,他们俩努力苛求的,甚至不惜走弯路认为可以拿到的,如今都没有了。
昔日的小兄弟,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已经褪去青涩,坐上了他们俩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,贵为一县的县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