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华上了楼,走出了电梯,在灯光下,沿着走廊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,突然听到一个房间里有人小声哭泣和叫骂的声音。
张华一时搞不清哪个房间,便收起了脚步,循声听去,声音好像是从挂职的副县长邵秉义的办公室传出来的。
张华蹑手蹑脚的走到邵秉义办公室的门口,贴着门倾听,只听邵秉义的哭声响起,尽管他在努力的压抑着,但依然能听得清楚:
“婊子啊,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女人啊,我说你怎么老是撺掇我来这么远的地方挂职,原来你是跟那个老男人混啊!
我特么就是一个绿毛龟啊,真的很贱啊,自己的女人跟他睡觉,我特么还感谢他。
哈哈哈,我邵秉义是不是很可笑,我邵秉义是不是很可悲,哈哈哈…”
邵秉义的声音极尽悲凉,又极尽痛苦,同时还有仇恨,更多的是无奈。
张华收回了身子,心道:“这是别人家的私事,多我一个人知道,他邵秉义更没有面子,得,自己还是走吧。”
想到这,张华蹑手蹑脚的回到电梯旁,按开了电梯,然后装作走出电梯的样子,先咳嗽了一声,加重了脚步在走廊上走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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