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霆:“我是明白她为什么敢给我的助理岗位投简历了。”
秦安安:“……我还以为你调查出她有问题了呢!”
傅时霆:“目前没看出她有什么问题。他们家和金家没有来往。”
秦安安:“哦,就算他们家和金家有什么来往,也是她家人和金家之间有来往,她一个小女生,能跟金家有什么来往?”
傅时霆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她从小学茶艺,除了参加茶艺比赛之外,没有打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。据说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。”
秦安安:“我跟她第一次见面就感受到了。而且她跟我说过她和家里的事情。她手腕上有一道割腕的疤,她说她父母对她控制欲挺强。她来A国上大学,就是靠反抗争取来的自由。也是为了逃避家里长辈的控制。”
傅时霆听了她的话,对吴简艺有了新的认识。
“可能她经历了什么,才会做出这样的改变。”
一般情况下,人在做出极端事情之前,都是受了刺激。
像吴简艺这样的乖乖女,不可能睡一觉醒来突然性情大变。
“她说她喜欢的人死了。”秦安安惋惜道,“她说她以后都不会结婚了。她是个用情很深的人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傅时霆对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,不感兴趣,“她倒是坦诚,都跟你说了。”“因为我看到她手腕上的伤疤,问了她。然后就聊了很多。如果我不问,她也不会主动跟我说。她今天来上班,戴了护腕,把伤疤遮住了。估计是怕别人看到了会问。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想一遍遍告诉别人。”
“嗯。等我这边助理招好了,那就一起出来吃顿饭。”
“嗯。感觉接下来好忙。柯然和阿齐要结婚,盛北和潇潇要结婚。”
“阿齐和柯然今年的婚礼要回阿齐老家举办。等明年再按照柯然父母的要求到这边再办一场。”傅时霆道,“李珂然家条件不差,她父母不会让柯然受委屈。”
“我能理解。要是瑞拉以后结婚,我们肯定也不会让瑞拉受半点委屈。”
“安安,不要打这种比喻。”
秦安安看傅时霆一副受不起惊吓的模样,想笑又笑不出来。
要是瑞拉以后闹着要嫁给靳斯年,秦安安不敢想象傅时霆会受怎样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