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了。她即便不甘,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这件事若不是你所为,就定然屁阮静。丞相之位,岂是一个柳侍郎便能撼动的。”丹阳公主将床头的纱帐拢起,将外面的阳光尽数投到陆徽娘的床上来。生病之人,多晒晒阳光,总是有好处的。
“我陆徽娘发誓,柳盈莹之事,绝不是我做的。只不过我没有证据,不能证明自身的清白。”陆徽娘深感无力与无奈,事发突然,根本防备不及,又痛恨下毒之人栽赃自己。
“总会有机会的。”丹阳公主安抚道。
太医来后,又重新开了方子。明心怕公主走后侍卫便不再让自己出去,特特让太医开了两幅方子,一副药效重些,一副药效轻些。
丹阳公主看着明心事无巨细地办好叮嘱好,打趣陆徽娘道:“你瞧瞧,你这个小丫头,对你是多么好。”
陆徽娘很是宽慰,明心忙里忙外停下来回丹阳的话:“姑娘乃心善之人,待奴婢也极好,奴婢自然忠心回报姑娘。”
陆徽娘吩咐明心去外面柳树上摘三片柳叶,丹阳公主不解,询问徽娘,徽娘亦只是等着明心回来再说话。
明心脚步快,将柳叶递到陆徽娘手中,便退下了。
陆徽娘看着丹阳,面上是踌躇不豫,思忖了好长时间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托付丹阳公主,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:“公主可否不问缘由,待使臣前来拜见太后之时悄悄递给使臣,只说是陆徽娘所赠?”
丹阳面上满是疑惑,不知道陆徽娘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,还要这样藏着掖着不肯告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