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看书的时间便大大增多了,也不必劳累去伺候太后和皇后,记在心里便省了许多劲。只是许多药材长的相似周围又没有实物,一时分辨也认不清。陆徽娘只能将他们的分别一记再记,以免日后用错误人性命。
夜深人静无人之时将明心也遣了下去,陆徽娘便拿出一块布,上面标注了人体的各大穴位。陆徽娘曾趁丹阳公主过来聊天之时劳她为自己带来一包银针,也并未多做解释。丹阳倒是信任她并不多问,交给她也不追问到底有何用途。
夜深之时陆徽娘便将布挂在柱子上,自己用银针射击穴位,可是往往落了一地银针一根也扔不进去,陆徽娘捡起时总是一声叹息,然后不气馁地继续练习。
“照你这样扔,便是扔上一年也不会有任何用处。”不知何时李珏坐在了窗前,也不知他到底看了多长时间陆徽娘练习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陆徽娘勉力从地上站起,虽然疼痛倒也不是不能忍的地步。
“有一会了,只是看你一根也射不进去,有点烦闷。”李珏从窗户上跳下来来到陆徽娘身边拿起她手中的银针来到远处,手指一闪银针当地一声便问问地插中了那人形的心脏处。
“你是怎样射进去的?”陆徽娘定定看着那根还在颤动的银针,知道他向来习武这对他来说委实是件小事。
“你若真是学会了这样一件本事,倒也不错。”李珏踢了一个凳子,那凳子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的身后。
陆徽娘勉力坐下,撇了撇嘴:“瞧你这小气吧啦的,不教便不教。”
李珏走至陆徽娘面前俯首看着她,冷不丁这样近的距离陆徽娘被唬了一跳差点从背后仰过去,还是李珏眼疾手快将她揽住。陆徽娘窘迫一笑从李珏怀中逃出,动作过于急迫不小心牵动了伤口。
“嘶……”陆徽娘捂住膝盖蹙了蹙眉,伤口看样子还没有好利索。
李珏无奈却又不能再做些什么,便尽心教陆徽娘如何发力,如何一击必中。陆徽娘学的极其认真,连自己和李珏的距离越发近了也未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