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,陆徽娘一眼认出是冯舒视若珍宝的那瓶药,当初自己要了许久他都没有再多给过一颗。听冯舒道,原来这瓶药可治许多疑难杂症,统共就这么一瓶。
陆徽娘莞尔一笑,她当初还认为冯舒小气得很,如今看来,这样珍贵的药拿来给她医了风寒,是错怪了冯舒。
“勤王前几日就去了行宫,后来我听说你出了事急忙去了忠勤王府,忠王爷应当已经给勤王通了信,想必勤王已经在路上了。有他在,我也可以安心些。”
冯舒还想再叮嘱些什么,福公公过来催促着时间已经不早了,冯舒低声叮嘱一句:“一路保重。”
陆徽娘点点头,绕过冯舒经过灵充媛,终是将眼睛瞥向了别处。月融云稀,合欢不见,往日把盏笑迎,不知来日境地又是如何。
走出高高的皇宫城楼,陆徽娘回头忘了一眼,长睫落下,转身离去。
夜渐渐浓重,刀剑清脆声冲破云霄,那抹微光中,李珏身骑宝马与那群人打了许久。时间越久,李珏越是感到十分的不对劲,这群人似乎并不想取他的性命,好像要困住他在这,拖延时间。
和叶展对视一眼,二人终是奋力与那群人再次打斗在一起,敌退而李珏步步紧逼,那群人最终还是死在了李珏的剑下。
“主子,您没事吧?”叶展走过来询问道。
李珏摇摇头,下了马用剑挑起其中一个黑衣人的面巾,并没有任何异样。然而这一路中却是冲过来好几波刺杀之人,皆不是为了李珏的项上人头而来,如此厮杀几番,天亮竟也没有感到凉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