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道如此,女子本弱,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中,没有半分选择。

她对尉迟砚了解几分,知道他言出必行,作风强势狠毒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
“不是你?”尉迟砚挑眉问。

“不是。”玉晚抿唇。

“真不是?”

“真不是。”

两人一问一答,一如往常拌嘴似的,谁都固执得不肯退让。

“你不过是仗着本王没有证据,但本王直觉不会骗人,从未出错,而本王给过你机会。”

尉迟砚透过阴影,落在她微颤的睫羽,似有若无叹道:“玉晚,你知道的,你没得选。”

他就是这样的人,不折不扣的疯子。

若真确认了真相,不死不休,也要与她纠缠到底。

玉晚浑身如坠冰窖,张了张嘴,喉咙酸涩说不了话,只能抬起眼皮,恼恨又无可奈何瞪着他,不肯服输认命。

她勉强扯出笑容:“摄政王,您或许不知,我这个人倔得很,宁死不为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