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越发酸痛,说不出话。

眼里疼到泛起泪花,她双手去掰他手指,却让他拿另一只手大力捏住。

“唔……放……”

尉迟砚!

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强势恶劣。

玉晚艰难挣扎,头发凌乱湿漉,狼狈不已,嘴里吐不出半个清楚的字。

这等娇弱模样,更是勾起他的火。

尉迟砚用力钳制着玉晚下巴,让她根本无法咬牙,心里恼怒无果,双手只能气愤拍打水面。

水花扑腾不止,将他墨色衣袍打湿,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,像极了狂风骤雨摧残后的小山茶,娇楚不堪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她即将窒息时,尉迟砚才终于放开手。

玉晚大口喘着气,泄力地趴在桶边干呕起来,破舌的血连带着唾液一并吐出。

“别挑衅本王的耐性,你已没了夫君,本王若是想要你,也不过是随手的事。”尉迟手指抚过她白皙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