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羽捧着石头,脑子嗡嗡的,又没说成,下次该别讲那么多前缀。

此刻他多么希望耳珠是打给沈小姐,而不是玉夫人的,要是主子得知后者再婚......只是送个耳珠,主子应当也没有很在意吧。

于是乎,又拖延了七日。

等到尉迟砚彻底处理完手中事情,玉晚手里的嫁衣快要绣完。

冷羽将打好的珠子装进匣子,呈给尉迟砚:“主子,您的东西已打好。”

尉迟砚打开看了眼,红色耳珠精致小巧,上面雕刻着他亲手设计的山茶花,他已经能想象,若是戴在玉晚耳朵上,定会很好看。

自从那日两人闹崩,一直没有见面,玉晚次次躲他不及,比之前还怕他。

摄政王平生第一次反思,他是不是做得太凶,将她吓得不轻,所以特意打了一副耳珠,当做赔礼,已经很对得起她。

三年前他确实对她无感,所以悔婚于那时的他而言,并无愧疚和抱歉,当然现在也是同样,只是晚了三年而已,想来也不会有多少改变。

“你前几日一直吞吞吐吐,到底想说什么?”尉迟砚捏着珠子,抬眼瞥他。

若是要紧的事,冷羽不会迟疑不报。

他迟迟没开口,想来不要紧。

冷羽:“玉夫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