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逼着他在外面听墙角,他还没听到声儿呢便气晕了过去,至少得病个十天半月。”

玉晚瑟缩挣扎,可是躲不掉他的禁锢,大掌紧紧扣着她的腰,将她摁在怀中。

原来他们已经离开蜀都。

也不知尉迟砚说的是真是假,他占有欲如此强之人,怎会容忍别人听墙角。

“昨夜,你、你分明是......”

“是什么?你未与他行三叩之礼,便算不得夫妻。本王在昨日,他迎你出轿前,便已拟好册封圣旨。”

尉迟砚挑起她的青丝,缠绕在食指上把玩,“所以,本王不算夺人妻,是他夺了本王的妻。”

话落,他掰过玉晚的下巴,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。

她的身体于他而言,像有毒的娇花,勾得他情不自禁沉溺,想要更多。

摄政王平生第一次体会到,什么是温柔乡。玉晚对他来讲,的确是个不错的玩物,昨夜只顾着自己,完全没顾及她。

玉晚睫羽轻颤,听他的意思,李青州还活着,不禁仰头看向他:“什么圣旨?”